燕枝一边痛心疾首地摇头:“你是巨富,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剑修有多么穷困,就方才那么两张符篆,若我当真去外头的藏宝楼里买,那我恐怕要用掉三五年的月例了。”
她说着,一边就往仙鹤的背上落下去,坐回到殷昼的身边,一边自言自语:“你这样巨富,我可得趁着你如今娇弱不能自理、十分依赖我的时候对你好些,省得等日后你恢复实力,我这辈子都捞不到你这样的好处了。”
她顿了顿,眉眼之间就显现出狡黠来:“阿昼,饿饿,前些日子药王峰之中的师兄妹还同我说,说我胃不太好,适合吃软饭,既然我是你的挚爱亲朋,不如你到时候分我一杯羹呗。”
这是燕枝第一次不曾礼貌疏离地喊他殷师弟,也不是直呼其名,反而喊他阿昼,刚刚承认不了的挚爱亲朋,如今脱口而出,可见她心中也并不抗拒。
阿昼……
殷昼垂下了眉眼。
他是有些时日不曾听过有人这样喊自己了,久到他都快忘了忘川究竟有多少朵花,也快忘了那个和花睡在一起的人究竟是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