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也叫兵?”
“什嘛玩意儿啊,才三石弓都拉成这样,老娘拉得都比他满!”
“我说——瞧你们这点儿出息!摸摸裤裆看看还是不是男人啊,我要生了个儿子像你们这副德行,早把他阉了送进宫里当太监了!”
辰字营的军眷们当初得了藏军谷的地契田产却不好好的过日子,而是跑到京东京西两处大营里看起了热闹。
这一群军眷老娘们粗手大脚全无姿色,可是陪着父兄丈夫在藏军谷里练了六年兵,对于这些军汉操练之事早已经人人都练出了一副火眼金睛。更何况这么些年来每日所见都是辰字营这类天下第一等的超级精锐,那些新编进来地方部队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字。
渣!
真的是够渣,可是这些粗手大脚的女军眷们可不仅仅是眼光厉害,那嘴上骂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什么泼都能放的出来,什么粗口话都敢说,还是花样百出的。
更大梦魇降临到了新编禁军的头上。正所谓泼妇碰上了老兵痞子,那擦出来的灵感可就不知道偏哪去了。有几个油到家的新任禁军教头看到这等场面一合计,居然出了个缺德带冒烟儿的主意,每天整训选出二十个最差劲的兵,挨军棍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