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赶紧替花非雾找补:“不过最近非雾她脚扭了,大约看不成她跳舞了,可惜可惜。”她一边叹着可惜一边偷偷去瞧那白衣青年,心中觉得自己这样卖力,便是个棒槌也该动心了,她预想青年面上应该有一点神往之色。
但青年垂头看着手中的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她也看不清他脸上有什么表情。半晌只听到青年问她:“那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成玉蒙了:“哈?”
青年将手中的伞展开了,伞被展开时发出啪的一声,他的脸被挡在伞后。
青年握住伞柄将伞撑起来的动作不算慢,但成玉却捕捉到了那一整套动作,和随着那套动作在伞缘下先露出的弧度冷峻的下颏,接着是嘴唇和鼻梁,最后是那双琥珀色的意味不明的眼睛。
青年在伞下低声重复:“我是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成玉反应了好一会儿,咳了一声:“啊我,”她说,“我就是花非雾行好事时偶尔带出来帮衬的一个好人罢了,名字其实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