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也不知真假,只是将作监是这样说的。”
“嗯。”女帝点了点头,沉思不语。
俄顷,再次开口:“昨天行刑,是不是动了手脚,不然的话,他怎么还有精神去将作监。”
上官婉儿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圣上,昨日行刑唐灿的伤口血肉模糊,不能作伪。”
“只是……只是……”
“说!”女帝的语气,多了一丝冰冷。
“谢安石送了药物,再加上高银柳在他身边,以内气疗伤。”
上官婉儿硬着头皮说道:“而且……而且唐灿他说圣上不思进取,未免生灵涂炭,只能亲自动手……”
女帝:“……”
……
鸾台。
谢安石更是无语。
原本,以为唐灿昨日受伤,应该老老实实在家休息才是。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一点都闲不住,转身就跑去了将作监。
抗旨就算了,竟然连带着将作监也不去上朝。
“老夫这一次,真是失策了。”
谢安石苦笑一声,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