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非常殷勤,为了特意款待我们,他在一家酒馆门口停下车子,请我们吃烤羊肉,喝啤酒。而正当佩格蒂在喝啤酒时,他又来那一套了,差点把佩格蒂呛死。不过当我们快到旅行的终点时,他要做的事比较多,调情的时间就比较少了。等到我们到了亚茅斯的石铺路上时,我觉得,我们都被颠簸折腾得够受了,已经没有闲情做任何别的事了。
佩格蒂先生和汉姆在老地方等候我们。他们非常亲热地接待了我和佩格蒂,也跟巴基斯先生握了手。巴基斯先生帽子戴在后脑勺上,据我看来,他不仅脸上一副忸怩的样子,就连两条腿也是一样,显得无所适从。佩格蒂先生和汉姆各提起佩格蒂的一只箱子,正当我们要离开时,巴基斯先生用食指郑重地跟我打招呼,把我叫到门廊的下面。
“我说,”巴基斯先生哼声说,“事很顺利。”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故意做出很深沉的样子,回答了一声:“啊!”
“事并没了结,”巴基斯先生对我信任地点着头说,“一切顺利。”
我又回答了一声:“啊!”
“你知道谁愿意,”我的朋友说,“是巴基斯,只有巴基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