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殷切的看着我,他说的也有道理,我郑重的接过那张《调动工作申请表》:“黄老,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回我没有搞“惊喜”的心思了,给他打电话报备行踪,他要为我订机票,我拒绝了:“我想坐火车回,路上能看到风景。”
于是拿上琴,上了车。那枚钻戒我还是没舍得戴,藏在北京房子的床头柜里,就像藏在心里最甜蜜的角落一样。隐忍着的愉悦心情,就像刚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不停的扑腾着。
但是来接我的却是他的司机,司机说贺佳本来是要来的,可是正巧贺佳的母亲去公司了,一时走不开,所以派他来接我。
“贺总让我先送你到酒店,他一会儿来接你。”
我不禁诧异:为什么是酒店?而不是他家?他的母亲去找他,母亲对儿子的关心角度不会是事业,更多的应该是个人生活方面。难道我们......我不敢想了......
酒店我是不会去的,回学校吧,又要见到同事,会有许多的寒暄客套,也不想回去。我迷茫了,我能去哪里......
最终我还是让司机把我送到了阿敏那里,阿敏正在等着时间去酒吧唱歌,懒洋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