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指望芮奇做些什么?设法让他对自己的邪恶政治手段悔恨不已,再把他送回麦曲生?”
“得了吧,真是的。你若准备采取这种尖酸刻薄的态度,那就没什么好讨论的。”他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望向窗外穹顶之下的青灰色天空。“我指望他做的——”他支吾了一下,“是拯救帝国。”
“老实说,那还容易得多。”
谢顿以坚定的声音说:“我正是如此指望。你没有解决之道,丹莫刺尔自己也没有,他甚至说如何解决全看我了。那正是我努力的目标,正是我需要芮奇去达尔的目的。毕竟,你也知道他博取他人好感的本事。它曾在我们身上发生作用,我确信对久瑞南也会有同样的效果。如果我是对的,一切都有可能圆满解决。”
铎丝的眼睛稍微张大了些。“你是准备告诉我,你在利用心理史学指导你?”
“不,我不准备对你说谎。我尚未达到那一步,还无法用心理史学作任何指导。可是雨果不断谈论直觉,而我也有我的直觉。”
“直觉!那是什么?定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