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轻轻揉了一下,门被推开,沈清则坐着轮椅进来,手里拿着碘伏。
阮耳看后狠狠抽了一个嘴角,未等沈清则开口,她就立马站了起来:“哒咩!”
沈清则:“……”
阮耳:“……”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那个……”阮耳挠了挠头,想缓解气氛的尴尬:“我没事儿,歇一会儿就不疼了。”
当年她收破烂的时候,被一些铁家伙磕磕碰碰是常用的事儿,坐一会儿起来照样生龙活虎。
“坐下。”沈清则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阮耳还想再说些什么,触及到沈清则的眼神,她还是认命的坐了下来。
沈清则从轮椅上站起来,蹲在了她面前,用碘伏仔细为她上药。
阮耳很少用这样的视角去看他,曾经的沈清则哪怕坐在轮椅上也像是俾倪天下的王,可这一刻,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臣服。
或许并不准确,但却最接近。
沈清则头发很软,他们亲吻的时候,她最喜欢摸他的头发,这般想着,她下意识的就摸了上去。
沈清则涂药的动作一僵,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阮耳眨了一下眼睛,不自觉道:“原来是像忠犬啊。”
声音很小,沈清则似乎有些没听清,皱了皱眉:“什么?”
阮耳扔掉自己不该有的想法,立刻摇了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