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入※的事,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他突然想起了这个事,于是便问道,也是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的意思。
“哼,你真可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提这个茬干嘛?”她惨然一笑,可有可无地回答着,好像在精神世界里已经甩他十八条街远了,只因为她做出了一个人生当中意义十分重大的决定,“我一个女的,反正都到这步了,最后入了又怎样,不入又能怎样?”
“当时我之所以会琢磨这个事,”她十分淡定地笑道,对着丈夫她也没必要说假话,“也不过是因为你在那里借调帮忙,咱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显得面子好看罢了,你又不是不明白。”
“嗯,也是。”他附和道。
“还有,”她刻意强调道,有些事一定要当面说清楚才行,“我既然铁了心了要争这口气,决心不上这个烂班了,从今以后我也就不打算再让恁娘来咱家看孩子了,那么以后就等于是和恁爹恁娘彻底地断绝来往了,你要明白这一点。”
“也就是说,”她随后把意思说得更直接了,这其实就是一种极为露骨的完全不可改变的最后宣判,“等他们百年之后,我也不会往北樱村再多走一步了,我要彻底地和他们划清界限,彻底地和他们没有什么,一星一点的牵扯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