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仵作验尸的时候,在刺客的身上搜出了一块玉佩,那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有帝王州皇城的工匠才能够雕刻的出来。”张二河将身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仵作不敢声张,急忙将这件事情上报了侯爷,侯爷一眼便认出这是冀州知府亲卫令牌上的玉坠。不过,侯爷手中没有证据,就算是有这块玉坠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如果冀州知府的亲卫推脱,说这玉坠丢失,反而是会打草惊蛇,此事也不得了之。”张二河只感觉有些可惜。
通过这个线索,张二河已经猜到,父亲的死和冀州知府有着必然的联系。
可是,侯爷却不能够治罪冀州知府!
这让张二河心中不服,方才,他才会说出要杀了冀州知府这样的话来。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情?”韩楚遥眉头一皱,质问。
张二河不过是个小小的守城统领,是如何进了侯府,还知道了这些多的事情,这点令人怀疑。
“当我知道我爹死了,便一路来到了醉仙楼,可当我赶到的时候,我爹的尸首已经送去衙门,我便一路追了上去,在路上遇到了侯爷,侯爷便让我同行,仵作在验尸的时候,我也一直都在。”张二河没有半点的隐瞒。
“公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我现在就是想为我爹报仇!”张二河眼中闪出一道精光,郑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