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她丈夫安顿好,在木屋里烧了一堆篝火,他又热了肉干,男人吃了东西,又烤上火,回光返照一般恢复了精神。
女人一番梳洗打扮出来,像是便了一个人,她的脸蛋儿,她的眉目肌肤,甚至她隐藏在肥大军装下的身材,都别有一番滋味。她甚至能给人错觉,像是并非属于这个饿殍遍地一片狼藉的世界,有她在的地方,便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女人悉心照顾病床上的丈夫,年轻人缩在角落烤火,木屋外风雪连天,摧枯拉朽的寒风倒灌进来,因为有女人的存在,简陋的木屋温暖如春,年轻人偷偷窥探女人照顾她丈夫,他英俊的面庞在火光下殷红如血。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两个在风雪中赶路的中年人,他们携刀带枪,不是善类,年轻人将他们让进屋里来。
两人在篝火前坐下,打量着屋内格局,年轻人缩在角落,他的身影隐遁在黑暗之中,中年人目光如炬,注视着他们。
一个留大胡子的人问年轻人说:“我们一路走来,没见过活人,没想到在这儿居然遇到你们几位,真是奇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