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呼吸至少证明了他虽然虚弱,但至少还有命。
门口赵管家见状赶紧吩咐人给阎靖抬了进去,又看了看满身是血的衡烟。
“怎么样陛下,您没事吧!”
衡烟摇了摇头,吩咐道:“赵管家,你是王爷身边的老人,这事儿务必封锁消息,就说王爷最近身子不适,押回来的几个黑衣人,先押送到私牢,严加看守,断不能让他们寻死!”
赵管家应下来,目送着衡烟离去,这才和阎靖的暗卫墨说道:“先押进私牢。”
墨应下后,带着两人离开。
寝房里,衡烟拿出之前做的丹药,给阎靖服下,见他呼吸平稳了,这才算踏实下来。
坐在榻边,衡烟拿剪刀把他背部的墨色长袍剪开,这才暴露出后心处的伤口。
没有时间心疼,她拿出止血生肌的药粉洒上后,轻轻给他包裹好。
打了温水,给他擦了其他地方的血迹,这才重新给他换了中衣,只是他伤口在背部,只能这么先趴着。
肉眼可见的,阎靖虽然还在昏睡,但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折腾了几个时辰后,甘草进来给衡烟送了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