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理解,毕竟世人可没少拿他二人比较,元京双绝,都是不可多得的俊美男儿,家世门第、学识修养……横横竖竖都有可比较的地方。
“公主?”
他的手晃了晃,我这才回神。
“我不是说想娶别人……”他的眼神中竟然还有几分懊恼神色,显然是为方才的口不择言而懊恼,此刻还想找补回去。
我故作伤心姿态,颇为丧气地说道:“今儿这才算是听到驸马的真话了,原来驸马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既然如此,那就当是我对不起驸马了,当日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擅自下手,违背驸马意愿,仗势欺人,贪图美色,强抢驸马、纨绔跋扈……都是我的错。”
说完,我故意低下了头,还揉了揉眼睛。
“陶陶,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此刻倒是真的有三分着急,像是一个说错话的人在疯狂解释。
我继续低着头,很是委屈地问了一句:“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轻叹了一声:“我何时指责你了?我也没有说你纨绔跋扈……”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沈殊觉,你还当真了?”
他恍然间反应了过来,讶然之余,竟然带着淡淡的愠怒,似乎是真的恼了我了,平日里的温润和煦也被那淡淡的清冷之色取代,眉眼间尽是被人耍弄之后的不悦,像是在怪我不该这样逗他,他冷声开口,并没有什么好语气:“公主是做戏好手,是在下一时不察,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