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越说越是郁闷,最后茶也不喝了。
“袁熙上位以后,河北瞬间焕然一新,整顿励志清理贪腐。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一时之间竟然有了那么几分孙策在江东的味道。你就说现在的中原战事,曹操可曾占过几分优势?袁熙不骄不躁,徐徐图之慢慢蚕食曹操的势力。这样的河北你怎能不怕?”
“我虽然知道现在河北占据了一些优势,但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曹操要完蛋了啊。”
“我只是下意识的解释下,事情倒还没有到那种夸张的程度。”
司马懿一把把话给圆了回来。
“我现在只能是表明我没有办法百分百的支持曹操了,换个说法,就是曹操现在自己也没有把握,他一定能赢河北。兄长,我们要考虑的是家族的延续,所以必须要两面下注,只不过我参与谋划河东这件事情,被发现了,所以河北那边暂时下不了注了。”
“我们再不济,好歹也是河内的世家,河北应该也不是看不上,我们只是因为那件事情,所以暂时无法接纳吧。”
司马懿自然知道司马朗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他也是有些郁闷。
“袁尚是自己服毒自杀的,怎么可以迁怒到我呢,这我实在是太冤了。”
“你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但是你如果跳到他面前,岂不就等于是承担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