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稚微微一怔。
于芷桐和于显民目瞪口呆,如此之大的押注比例,于安歌岂不是要暴富了?
那位公子哥猛拍桌子,义愤填膺的怒喝:“这不可能!这瘟鸡刚才还毫无还手之力,怎么突然就爆发了,它是不是吃药了?!”
“就是!肯定吃药了!”
“必须给个说法!”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公子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着闹了起来。
混乱之中,小厮眼看着场面控制不住,连忙去了内阁叫人。
“斗场如战场,有赢便有输,公子是输不起吗?”
从内阁走出了一名中年男子,深青长衫,长发半束,端正冷峻的脸上自带冷漠不悦的神情。
虞稚看着这位男子,心头略有些失望,她本以为可以见到那个人的。
“输不起?本公子是不服气!”那位公子指着男子的鼻子,像只跳脚的公鸡,“这只鸡一定是吃药了,不然它早被本公子的爱鸡弄死了!你们说吧,怎么赔!”
“各位来此,想必都是因为这只来自雍州,现在应该叫魏国,的名斗鸡。它既能成为常胜将军,必有它的本事,公子您说是吗?否则,它所赢的数百场比赛,难道都是吃药作假吗?那它早死了。”男子的声音沉稳冰凉,“若公子不信,大可去魏国问罪它的主人,与我们金玉坊无关。于金玉坊闹事者,一律府衙见。”
一番话说来,软硬兼施,令那位公子不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