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你怕不是睡糊涂了!还不快收拾收拾,别在这给孤丢人现眼!”
说毕,萧梁不顾泫然欲泣的辛雪栀,面色铁青摔袖而去。
福乐公主心中畅快,她这个皇侄,总是假惺惺地对她嘘寒问暖,打量她不知道,他只不过把自己当成讨好母后的踏脚石,其实背地里,在酒桌上无数次对人嘲笑过她。
“本宫玩得很开心,让人煮些紫姜茶给她喝,别弄坏了身子,小废物还得多陪本宫几日!”
福乐公主没有理会辛雪栀眸中掩过的恨意,又命人推着轮椅去辛柚宁的房间。
“北黎王也是个疯子,不惹他也罢,我自己欣赏那小丫头的丑态。”
福乐公主满怀期待地命人打开上了锁的门,想象中的狼狈难堪没有出现。
辛柚宁浑身清爽,正坐在桌边,悠然拨着盖碗茶。
“这茶冷了,能否向公主讨要一杯热的?”
福乐公主看了一眼趴在她脚边,陷入昏迷的宫女,面色一变,半晌,从齿缝中哼出一声笑。
“有两下子,难怪能被北黎王看上,那个男人也算万里挑一了,你挺得意的吧?”
辛柚宁笑道。
“有什么好得意的?只有卑微的女人,才会把嫁人当成资本,而强者本身就是资本,若是能像公主这样,拥有至高无上的尊崇,自然只要取悦自己就好,男人算什么?您挥挥手,就能把一群狗男人都阉了。”
福乐公主一愣。
流言蜚语一直在说她虽然贵为公主,可到三十岁还没有人娶,连那些平民女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