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军院校教育工作会议上,他又着重分析了红与专的关系。他说:“红,主要是一个方向问题。红要带领专,要保证专的实现,要帮助专,实现专的要求。一切政治工作离不开这个目的,不应当只强调红,不强调专。红与专不能脱节。专业技术院校如果不用更多的时间学专业技术,就专不了。不专,红是空红。”在讨论总政草拟的《院校政治教育方案》时,他当场指示:在方案上加一句:“‘红’要落实到‘专’。”他又要求负责方案修改的姜思毅将加了这一句话的段落读给他听。
他针对一些人丢下专业下农村的现象说:“军事工程学院是搞尖端技术的,不要天天叫那些青年学生下农村嘛!……主要还是搞你那个尖端,落实在那个尖端学习上。”他还批评了有些院校丢下专业,光学毛选的偏向。他说“毛选一般都要学……,但要区别不同对象,提出不同要求。……有些高等院校,不搞他的专业,甚至像聂总讲的,有些人不敢看专业书了,那就很不好了。”
在红与专的关系上反映出来的另一个问题就是对待知识分子的态度。在院校教育工作会议上有些同志提出,现在在军队院校的科学研究机关的知识分子是不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的人认为只有工农出身的,我们自己培养的才能算革命知识分子。罗荣桓明确回答,应该一律称为革命知识分子。他说:“这些人都是经过挑选的,他已经跟着党走了,已经参了军搞尖端,有什么理由还要讲他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