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谁啊？”唐棠捂着被撞疼的肩膀，抬起头无声地注视着撞她的人，神色淡定，目光犀利。
程清澈走的急，转弯的时候也没注意有人，没反应过来就迎面撞上起。
“同学，对不起，刚才没注意到。”
唐棠扬起下巴，“程清澈？”
程清澈正在整理校服，听到她的名字后，下意识地抬起头：“你认识我？”
唐棠和程清澈站的很久，唐棠身上那股过浓的香水味，不禁让程清澈皱了皱眉。
唐棠的妆画的挺浓，尤其是口红，红出了天际。很多年之后，程清澈依旧记得唐棠那双冷艳的眸子，那是她全身上下程清澈唯一喜欢的地方。
“新来的转校生嘛，大家都知道。”唐棠笑着说，不过笑意里面带着的全是冷漠和嘲讽。
程清澈点点头，想绕开唐棠去上厕所，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听说你是顾诚的前女友。”
“谁告诉你的？”程清澈的神情变得惊讶。
她最讨厌从别人嘴里听到有关她以前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口中听到的。
唐棠佯装无辜地皱眉，“嗯？我和你们班的尹欣关系还算可以，之前一起聊天的时候无意说起的而已。”
